妹妹说,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地震时,住的是简易房,炕连着锅灶,房顶是一块苫布盖上去的,实在没有办法烧柴草,那样火灾就会降临。
没有解释,没有话语,没有回眸,就如一阵轻风吹过,却扫痛了我的面容。
爱,在夜色之中无限的爆发,一直到心深处滑落下来,沉淀过后,两颗心,往往还是无法平静下去。
然她唯一的希望,是望我和哥哥能各自早日成家,好了却她的心愿。
群臣纷纷劝谏,项羽不听。
父亲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我曾几次和父亲商量把他接到城里来住,他老人家都不愿意,父亲说,我住老家习惯了,还有几个谈得来的酒友和热爱书法的朋友,到了城里,不认识几个人,更显得孤独,还是在家里好。
然而真情的演绎不断。
或许更多的时候,不过是自己封闭了自己,自己禁锢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