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笔不为风雅,不奢惆怅,落墨一笺柔婉,半世韶光。
河的左岸是忘记,河的右岸是铭记,我们乘坐各自独有的船在左岸与右岸中穿梭,才知道——忘记该忘记的,铭记该铭记的。
经年留梦,信如贞耳;谁茹婉儿的新鬓,匆匆瑶台女儿的月簪;幸缘与否,何愿已付半弃了?等你,等你,不眠不休。
冷漠的苦咖啡像每日早晨手中端起的咖啡一样,习惯性地听着、喝着,已经记不起最初的味道和感受来,一旦远离,只是更加看不清自己那片天空的样子。
阿房宫一出,一览天下之屋,顿时变得渺小,因为,阿房宫实在太大了,用杜牧的话来说吧,就是: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