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天没有梳洗过了,研开的脂粉已经干巴巴的在妆台上。
秋风呢喃着心事,将心中的遐想涂鸦在季节的风里。
我说完指了指墙脚那几个疑似手榴弹和迫击炮弹的东西。
旧时的伤,往昔的痛似乎已不再重要,惊鸿一瞥,擦肩而过,我记取的都是美好和祝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