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在宽阔平坦的柏油路上,路边的亭亭白杨依次从车窗闪过。
我也曾携妻儿漫步在乡野的黄昏中,儿时那种簌簌衣巾落枣花的情景已成往事,村南村北再也听不到缫车的嗡嗡声了,牛衣古柳卖黄瓜的叫卖声也只能在诗句中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