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和弟弟满怀留恋地掰着手指头,边回想,边计算着,这个端午一共吃了多少个粽子,再期盼着来年的端午节。
又一位提月饼礼盒的小伙被摩托车师傅围着不停询问,显然价格谈不拢。
厨房早已不是土坯的,却还是平房,不再烧母亲从山上捡拾来的柴禾,却也没有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