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我们,被集体下了岗,真不知明天,好彩还能光顾我吗?我喜欢这个名字,孔雀草。
在这所学校的第6个秋天,六年前,我还不曾离家,在一个小城里念书,每天在数理化的题海里苦熬,配合着青春的懵懵懂懂和红尘的雪月风花,有点多愁善感,喜欢无病呻吟。
或笔耕砚田,或书林漫步,或踏雪寻梅,或笔底烟云,或神融笔畅,或墨海泛舟,或豪咏苦吟,或抚琴开樽。
害怕秋日的阳光短暂的夭折,又是那阴雨绵绵的雨,笼罩着秋日的忧郁在心间悲伤。
它为本无干系的事物,搭建了桥梁,促进了社会的发展,文化的进步。
渐渐的,尚算平整的坡路开始变得坑洼不平,怪石嶙峋,散落在沟壑交错中。
把失去的深深埋葬,化为这里闪烁的浮现。
后来,榆阳就离开了,我也就再没有见过他,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告诉我,我知道,他是怕我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