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嗷嗷待哺的时候,父母就把我反锁在人民公社大食堂旁的屋子里,投入到没完没了的深翻改土运动中去。
一切的思绪,就有了忧伤的缘由,月光的洒落,更添了几许惆怅和清婉。
而我,却深深地沦陷在过往。
此刻,就在我的窗外,敲打着我的夜。
风声轻度竹,滑流出清朗的节拍,白云里映出了一抹淡绿,碧云连天,我不想知道你来还是不来?这样,我就会底气十足地肯定过去,现在,将来都是真实存在的,而积极主动地将所有的梦境,所有的幻想,所有的欺骗统统抛开,心无杂念地像对待情人般专注地只对人生静默,祈祷,来筹划一些真实可行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