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我曾徒步游老君山。
迎着呼啸的寒风,碧绿如珠的嫩绿间,渐渐有了些鲜艳的小黄花,一季的荒芜从此渐渐要结束。
父亲是独子。
身为人子,这将是我一生的愧疚和遗憾。
这个半年,我只有他们,仅此一个班,而他们作为接待了三批支教老师的学生来说,我们已经司空见惯,再无惧怕。
可转瞬想想在这个文人低廉的衣食窘迫的年头,会涂鸦点小文,也只能为生活的空间增添一丁点情趣而已那怕你疾书一宿,为浅博红颜一笑。
若岁月真的可以许一份静好于我,点滴的光阴又是否可以生香成花事般的回忆?摇摇头,不但不清醒,反而更是昏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