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去母离,就如飞翔的鸟儿没了栖息的树枝,悲矣!她们如一杯杯袅袅上升,清香浓郁的花茶。
那时,天总是很蓝。
我有我简单的天地,或会忙碌或是清闲,都会有闲暇来听听喜欢的音乐,看看期待的大片,学着做家人喜欢吃的菜肴。
命好的人,能够活到八九十岁。
女儿一手拖行李箱,一手拎行李袋,背上还挎了个包,人弓成了虾型,刚才站前广场上那份昂首挺胸的潇洒样全然失去。
坐下来看傲立在风中的莲花,阵阵不知名的清香袭来,鼻子不受控制的去闻,香,似乎荡涤了我那肮脏的灵魂。
越过几个坟岗,再走过几道弯曲的田塍就到噶公家了。
他回京后,通过自己的刻苦努力,成为了一位优秀的解说员。
做这些的时候,我刚从炼狱般的高中熬出来,戴着一幅黑色框边的高度近视镜,穿着肥肥大大的运动裤,上身也是暗色调子的上衣,显得我本就瘦小的身子更加瘦下,如果当时能留下一张照片,现在再拿起来看,我不知道我会是那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