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记得进桃粉吧的第一次。
那一日,看见关于残缺的主题导语,刹那间就心酸起来,有些泪湿。
初冬的寒意还没有散去,只有几朵嫩黄的迎春花在顽强的开放着。
屋檐下,有小令传来,噢,是燕子衔泥时的呢喃。
我去到沪杭路上餐饮店吃早点,看到路上3棵行道树被连根拔起,大多数行道树一律往西北方向学习半躺倒行为艺术姿势,成为街面一道特色风景线。
断气后再穿上,再好看也不是自己的,是光着身子上路,到阴间会受罪的。
只好改做小跑步。
浮华喧闹只不关己,岁月沉淀,赋予它安静,暗自芬芳。
之后,他的儿子岸英又不幸牺牲于朝鲜战场,再一次让他生命坠入记忆的不堪境地,他没有象以往那样,拿起如橼之笔,挥毫泼墨,而是时不时地将儿子的遗物一次又一次地翻晒,当然连同那些不堪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