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够了,睡够了,就拿起拖把,光着脚丫,放上轻音乐。
那是我加入的第一个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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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没有鑫爷的潇洒胖子的自信,也没有邵的自律,我就容易多愁善感,义愤填膺,所以我得改改,变得自以为是些,变得直率些。
等待,在寂寞中苍白,染透了忧伤的文字,消瘦了帘帘幽梦。
或许,这就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情谊,宛如同窗情战友情,更如同甘共苦的手足情,携着这诸般情谊,从容不迫地迈开步履,自信而坚定、潇洒而飘逸。
不是父母,不是朋友,不是我最亲的人。
我说,也不完全是。
當自己是大方的,就可以在眾人面前大方。
很快就黯淡下去了,有马、有鞍子去哪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