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上课,琳达教授依次让我们自报汉语名,然后取一个英文名字。
迅速转移开目光时,我突然冒出个想法:或许她前夫并非因为她患病而离开她,真正弃她而去的弄不好就是因了那张脸和那双脚,我要是个男人,也绝不会和这样一个面目全非而又体无完肤的女人同床共枕、耳鬓厮磨。
春天,我都是抽空去她那山上去看看玩玩。
我俩便只好停止拉唱,挤在炕头有一搭无一搭地扯闲篇。
我就喜欢这种剃头,能享受到这般滋味的感觉,就是爽!父亲的家里一贫如洗,生产队挣工分,父亲一个人养活五张口,生活可谓拮据。
这时的他虽年近八旬,寸短平头早已花白,而那副四方脸却依然白里透红,那双大眼睛更加锐利,似乎能洞察世间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