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个小木凳和长竹条,看着羊儿悠闲地吃着草,就像她虽然没有亲情环绕,没有衣锦丰食,但足够自由自在。
我以为,只要我拿到奖,父亲便会开心;即使数学考到满分,依然没有。
写作时日不详。
这是个踏踏实实,可以被抓牢的生命,不用再花眼泪去追忆、索求那逝去的。
下班时半盲人拉着全盲人过马路。
乔老爷只知道干活,不知道洗澡。
等到巡逻兵走远了,他再回来把稻田里的报纸取出,依然把报纸送到了指定地点。
外婆家门前的那颗葡萄树,电影院舞台上大舅那字正腔圆的京剧唱腔、小舅家旧阁楼上的小台灯,还有小河里那些憨憨、笨笨的粘石鱼……等等,等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熟悉,让人忍不住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