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万能借口,有了它,我们就有了可以推脱一切的理由。
那时,我们住在单位的传达室。
你的手怎么这样的快,不等我把话说完了,就开了。
没。
日子总在你喜欢或不喜欢之间倏忽而去,平淡的忙碌使人似乎已经忘记嫩芽的感动,花开的声音了。
那感觉就象是泄了气的皮球,使劲地动弹了几下,就平缓地释放着生命的气体。
听戏的多半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听得专注、入神。
在家休息看电视,茶几上除了香烟、烟缸、打火机外,就只有茶杯和遥控板了。
她得知我是副刊的作者,很含蓄地向我点了一下头,没有过多的寒暄与热情,一切都是那麽淡淡的。
我不知道曾经是否拥有过我所说的这种爱,但可怜的是现在拥有了,拥有了本应该高兴的,但我却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