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必须指出,一旦你被社会制度框定在某一个层次的时候,即便你浑身本事也缺袈裟啊,是很难改变自己的命运与前途的。
童年的记忆里,这里非常的大自然,非常原生态。
三个人天南海北的聊着各自的见闻和对生活的感慨,电视里播放着北京大阅兵的画面,各个兵种争相展示自家的英姿,他们两个不时地扭着脖子向电视机上瞟上几眼,我说看阅兵要看现场,从电视里看没有感觉,然后就饶有兴致的给他们讲我们学校的阅兵场面,其中一个就说,是啊,你还邀请我去看,你忘记了?每天中午固定放上一集。
几个人就这样自娱自乐,打发时间。
就这样的机会也是很难得的,因为球一出界,就会有好几个像我一样的围观者去抢着捡。
我拜访的第一个朋友,是在汽运公司上班的青年诗人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