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好久决心,终于在昨天伙同家人去了趟医院。
北京、香港、国外。
写作,即使层次再低,也有苦辣酸甜,五味皆备。
我侧过脸去,似是为了躲避她内心的坚强。
而这一切,又和身边一望无际的南海那婀娜多姿的海青海蓝,还有金黄银白的沙滩交相辉映、令人如醉如痴。
不管曾经有多伤,医治疼痛的良方总是时间——这是我告别女孩时唯一的感悟。
我认为:诗人应该学会朗诵诗,自己写的诗自己来朗诵效果会更好一些,自己的诗自己朗诵不了毕竟是一个遗憾。
那年冬天,我和两个同事曾经在禹城和临邑交界的一个村子里住了一个多月,收购了几万斤籽棉,运回来后轧包。
极冷和极热,是气候的两个极端,每年都要经历的,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