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花开,花开两生。
这是生命激情的一次疯狂地宣泄,一次难得一见精美绝伦地表演,就象被充满激情的钢琴家疯狂地敲打着的键盘,让情感之音在指缝中欢快地流淌。
把旧棉絮晾干,打蓬松,再不停地催促我妈买些新棉花补充或替换进去。
望着烈日下无精打采的花草,和一身尘土的街树,虽然绿意犹在,但已是倦怠中透着疲惫,仿佛一个漫游者,长途跋涉征尘浸染,无奈的伫立街头!你略带忧伤地说刚刚有人这么说过,现在你又这么说。
我的出生并不富裕,而且有着乡下孩子该有的野性,扒东弄西,整日为所欲为,唯有坐在家后山上的梨花树下,才能自觉的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