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会像一个画家欣赏一幅画那样虔诚地去欣赏每一把刀。
现在家中的独生孩子多了,大都带着分扈气,少了分平和,多了分孤独,少了分流忆。
而我追了半天一个也没追上,最后只落了个倒数第一名。
春天,假如遇着那些无雨的早晨,我喜欢独自一个人去那里,要么看书,要么随便走一走,或者感受清凉的风,或者静心坐下来,尽情回忆往事——沿着风吹去的方向,我看到许多旧事的脱落,漫散倩影,些许擦落,碎屑残扬,最后失却自然消。
再以后,男孩参军走了。
在我家乡说起放山来,那就是放山拾草。
据说吉林日报白山记者站的站长打呼噜很好,公出时和别人一个房间,往往是看得见人来,看不见人走。
遇上栽秧季节,有半斤甘蔗酒,或者五加皮、青杠藤酒供应,虽然赶不上现在酒的味道,可以说大相径庭,但在当时却有滋有味,煮碗鸡蛋面慢慢品尝,余音绕梁,三日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