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六岁。
当我的身体符合了需要的标准,就提心吊胆,天天都担心被送到餐桌上,成为牙齿的牺牲品。
那时我特别喜欢在黑板上写字,总是悄悄地把粉笔头攒起来,回家在木板上写给娘看。
到后来乡里有了一台手扶拖拉机,人货混装,遇到上坡路,不是人坐车,而是人下车使劲地推,就这样,有的上坡路段被厚厚的车胎抓出很深的两条坑道。
也从那时起,我向文学告别,因为那时我才知道要先有温饱才有文学。
同理,舞蹈作为环境中的一种事物,你用什么样的心去对待它,它也会用什么样的心对你。
如今我却把老屋丢掉了,望着老屋沧桑的影子,心一阵阵疼,那是我心中的一颗刺!兄弟长得很像,弟弟比他还帅气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