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他们便,你是弦,我如管般和鸣颤颤了。
还有什么能过不去呢?回忆的颜色就像天边缓缓飘浮流淌着的云彩一样,变化多端,总令人捉摸不定!既已自知,那么就学三毛吧,做一朵自由行走的花,不是非要重蹈她的足迹横穿撒哈拉,我在文字的原野上,静静耕耘,只为的是不负我心。
身体是自己的,一时的疏忽,可能会铸成大错,到了那个时候,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大雪给苍莽的关山涂上了一层银白色之后,就悄悄溜走了。
走过这一季的风尘,走过曾经夏花落飞的时节,走过晚秋犹恋的黄昏,走过雪花轻飘的浪漫。
前世,我们一定是择溪为生,相信一条奔腾的命脉会把我们的灵气从古流到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