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大雨滂沱后,我骑着自行车在烂泥里企图冲出去时车旋进泥坑后,往右侧一歪,我的人连同书包和那些可恨的烂泥来了个亲密拥抱。
金清扬先生曾经用一口浓浓的乡音,轻声细语地告诉过我们家乡人:我的人生大致分为三段:上虞3年、上海30年、香港49年。
一时间,脸盆、椅子、矮书架等被他弄得东倒西歪,而他只顾着找老鼠。
回忆如一本发黄的日记,记记写写着人生的迹迹斑斑。
我对她说要信一点,譬如意识上强化,行为上才能强化。
直到现在,每次去小舅家时,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往当年葡萄树所处的地方张望、回想,葡萄树一直活在我们的眼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