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处于青年时期最年轻,我们处于中年时期正年轻。
我想,在我的酒馆里挂满爱喝酒的人的酒话,贴满酒后写满诗歌的字画,即使拍卖场上卖不出价钱,上不了展览馆的版面,或许在小报上有个豆腐块,我只想贴在阴山的石头上,贴在护城河的栏杆上,多少旧诗换了新地,醉酒的心境却始终不曾更改。
好像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心事,纠结着,缠绵着。
我知道在她们规定的行业里隐藏着对美丽长发飘渺的希望,尽管,我表面若无其事,可内心却升腾着无比的快乐。
但是错误是错误,挣扎是挣扎,我们是我们。
有年长的主持人,号令大伙跪下,焚香,点燃草堆。
路上,土地里,山坡上都是冰,房屋上是厚厚的白头霜,屋檐下掉着长长的冰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