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见到死去的堂妹,因为见到了死的堂妹再见不到活生生的笑盈盈的堂妹了。
我父亲去世后,少了我父亲这位和气善良的老大哥,他们与她们父亲的亲友们再也不来做客了!人的一生,不是每一个人有真正意义上的发小,儿时的同伴,旧时的同窗,步入社会后的知心朋友,多么的难能可贵,我经常想,人生旅途中什么最重要?可是许多人仍沉溺于酒色,醉生梦死。
我想这恐怕就是人们常说的难以割舍的亲情吧!我突然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情,接着又听她说道:不过,那人家里挺有钱的。
渐渐的,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磨米坊屋里屋外都天寒地冻的,手脚都冻木了,不听使唤,还得拼命地添碾子、收大米,是在不是人干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