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喝酒,他又叫来两个同事作陪,每人面前一个二两半的玻璃杯子,都倒满了酒。
刘先生的一首小诗中说:路边的一朵小花被疾驰的车轮碾得粉碎一只蚂蚁在它的尸体旁哭了很久很久路遥,刘先生无疑是那朵小花,可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会是那只哭泣的,小小的蚂蚁吗?熟悉的陌生人,熟悉的自己。
就如一曲缓慢的行歌,虽然已随那只迁徙的雁羽黯然远去,我依然知道它的故里就在天际的远方。
家乡的作用,是在岁月如何变化之后,它仍像一种镇定剂,能让心灵得到安慰,让思绪放松下来,随了回忆那根光滑的拐杖,通过时光隧道,去努力接近那些存在黑暗里的美好物事。
就好比画画,红黄蓝绿青橙紫,随便我怎么调,都画出一幅很美的画来一样,每一道菜,经我精心的搭配和制作,颜色和滋味都令人耳目一新,胃口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