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这样讲:死亡就是对华美的世界毫无感知,没有爱恨情仇,也没有满足和遗憾我曾送别过朝夕相处的战友,临行前给他换上崭新的军装和领章帽徽,那样的安详,那样的精神抖擞,彰显着战士之风采。
有时,刮过山顶呜呜作响的冽冽凉风中,甚至可以听到挟裹而来的断续零落的花儿的歌声,嗓音喑哑,拖腔舒缓,音调高亢,曲调奔放,一如高原人酒后的醉态,憨拙天真,率直无羁,在这嗖嗖的天末凉风中苍凉得让人动心,仿佛看到歌者黝黑的额眉上被风刀霜剑和日出月落刻凿的年轮,而如田地的沟壑写在脸上的皱纹,随着嘶喊歌声的起伏在变形、扭曲,渗出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