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烟雨,得闲情几许,看冬去春来,黄梅凌乱成泥,杨柳吐新绿,看寒冷减却,春风似剪,天地渐湿。
真的!虽然有些失望,少了暴雨的壮观,但终究还是见到雨了。
我把车速减了又减,缓缓地经过。
而杯子姐,拿个两个保温杯给我,其实真的不用的。
今冬,我像第一次发现这种倾心摄魄的信念和仪式,相依为命的交流中与之达成一种永恒的默契,才会链接到身处大自然的轻松愉悦。
他们每天都和煤炭一个颜色,用发电机的余热烧水洗澡。
我不知道这样的老街在社会飞速发展的今天,还能挣扎,残存多久,但我知道如果有一天,它消失了,我的心会泛起浅浅的疼惜。
于是,乃属文,以为祀。
手执一管箫,未吹;心有一支笛,难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