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地煤矿工作的哥哥休假回家,谈起矿上的生活,说烧茄子如何如何好吃。
听完朋友的一番话,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一晚我苦等无果的原因了,竟是有人冒名顶替了我的缘故。
有些伤感的冲动,雪化了,花落了,似乎我也该离开了。
白天昏暗,晚上漆黑,我在没有一点光明的日子里,静静地等待着生命的最后的通牒。
可墙上那触目惊心的罅隙依旧以一种苍白而又无力的方式呈现在那里。
总是在最不经意间,谱写出最动人的故事。
那么,情又何以堪,心又何其累啊!接下来,因为打瓜的产量和售价都远远高于水稻,他们又选择了连续两年种植打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