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想走开,可不知为什么,脚步却迈不开。
方方大大的脑袋顶着满头短短的白发,镌写着沧桑的长长的脸颊,很学者很宽厚的沉静的表情,眼神却可以洞穿人情世情似的,长期的伏案工作使他微微有些驼背。
我能感觉到他黑影处的眼睛,是怎样惊奇于我的不能入眠。
直到有一天问当时还健在的老父亲,老父亲说二伯虽然上过私塾,但国学却是得到他姐夫的点拨,他的姐夫学一手好国学。
文学作品中有晦暗、迷惘、犯错甚至残忍的形象都是正常的,因为人生和生活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但是如果一个作家的整个思想基础和感情倾向极端偏激,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错误,这个作家的道义和良知是应该质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