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怪,到了九岁,我再也不贪玩了。
先生却不同。
虽然婚后不见昨日的优雅,只有这姐弟的互掐,为些无风的影,无穴的风,针眼大的小事,无故的怨尤,闹腾煎熬的二十年。
最让我感动的是余福海老师为了搞清我其中一篇文章中引用的清代诗人唐九皋在百官镇诗中云:凤翥龙蟠耸碧峰,剡溪缭绕旧虞封,低徊野渡秦时日,出没斜阳舜庙钟。
日子依然很平淡,但很快乐。
如今,见爷爷如此专注,暗道一声惭愧!我很气愤但也无奈,宁愿自己多做点,也不喜欢看到别人吵架。
爹的手颤抖着,饭都洒了,九婶接过爹的碗,爹上前拉住邵木冈的手就往大队方向走,那老头坠着肚子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