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城,滨城,对,就是它了。
其他的,早已淡忘。
不容多想,他揪起小狗的尾巴,用力往肛门里插了根体温计,头也不回地对我说:五分钟,按住了别动。
我对自我开始认识晚至大学毕业。
当时我不知做过多少类似的恶梦,只有这一个曾像一块乌黑的石头样压迫过我稚嫩心灵的噩梦至今还清晰地记得。
还有次跟她说我又卖出了几盒面膜,想有人分享我的喜悦,却被她说我不干正事,心思都放在了卖化妆品上。
时光的变换,增长,却在不经意间湮灭了多少快乐的过往?感怀的不是容颜的老去,是你我金钱买不到的牵绊,还有一种烦恼写在你我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