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遭逢兵乱,逃亡途中,借一渔舟侥幸活命。
这似乎预示着诗人今后的婚姻之路不会平坦。
弟媳大声招呼她:婶子,那把豆角够吃吗?她佝偻着身子,右手翻捡桶里能卖钱的废品,左手拧着蛇皮口袋,背篓放在桶边。
知道了包公的一些生平事迹,知道了包公本人和文艺作品里人物的差距。
就这样,父亲依靠祖母支助又从小学五年级开始读起,先后在县城读完了初中,在固原读完了高中,在银川读完了大学。
春节前,我跟姐姐电话聊天,自然想起老奶奶、三舅母、老姑、继母……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却有融融亲情,心中便流淌着如牦牛河一样舒缓、悠扬的歌,眼前幻影里常常会出现一条河、一片庄稼和一首歌谣,滋润着在这个村庄生活的每个人的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