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班铃声一响,张大姐就戴着破草帽,顶着恶毒的太阳,蹲在草坪上拔草,豆大的汗水就像下雨一样,一滴一滴掉落在草丛中……张大姐也是厂里睡得最晚的人,每天晚上,她要等到办公室的文员全部下班,才去拖地、擦玻璃、关门熄灯。
讲论语谈庄子,简直是一派胡言,按自己的意志随红脸老者走了,驼背老者也走了,观棋者瞅瞅他,也四散而去。
她,就是我们的老娘!我时常这样想,在人生的一切幸福之中,以获得知己的朋友、真正的友情为最可珍贵的了。
我发誓当时我想给他一点钱,我甚至把手已经伸进了口袋,但我终究没有那么做,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也许我在想,他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馒头或者一碗面条而已,在我的记忆里,他从来不要钱当然也没人给,只要剩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