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子里,伴随他的不仅仅是肉体的疼痛,更多的是心灵的痛楚:我小小年纪就成了瘸子,往后的日子我该怎么过啊——瘸子也是人!毫不夸辞,广升老师于两个足以影响我前程的枢机之时,扶济了我,让我渡过几乎倾覆于的暗河。
老师叫起方芳,她说:五五得十。
大队里负责计划生育的干部知道婶婶又怀了孩子,就千方百计地要她去流产,婶婶东躲西藏,没被管生育的人抓到,他们就要罚细叔叔的款,但家里又没钱,大队里没办法,就只好拆房子了,那时我十一二岁,也只好跟大人们一起眼睁睁地看着大队工作人员搬家具,拆房子。
电话打通后,余芳说,幺娘,他要过来,麻烦你把钱借给他,他要是过来都还不改,那就只有等他烂到浙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