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星期,每天晚上六点多,带上几份卷子和手电筒就从家里出发,骑二十分钟的自行车到学校,参加第一节晚自习,差不多八点才回到家。
只是以一种老气横秋的口吻写下了对自己内心真实的描述。
也是它们拒绝了我融入城市的申请,并永远将我定格为外来拾荒的弱势群体。
也是在那段日子,我学了许多的东西。
树荫下坐着一群人,每个人怀里放根竹竿或者细长的木棍,把细细的绳子一头牢牢的拴在上面,把烟叶一对一对的编在上面。
哎,女人要是只会撒娇,也不是真女人。
记得我们走上讲台的时候,都是花一样的年龄,我们把自己美好的青春韶华都交给了小小的三尺讲台。
我们俩聊了很多很多从古典文学和现代文学的动态和走势,到一些怀着不良动态的垃圾作品和所谓的家们,以及商业化人性化同性恋等等的一些有关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