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骂道,就你那点小聪明,你以为我不懂你心里头那点鬼心思,不就怕伤了自个内务,看我这里好捣乱。
茶馆喝茶,茶友谈天,总免不了一些茶余饭后事不关己的话题。
其实,有时候了解一个人,不需要靠得太近,只要用心就可以。
他还是在1988年正月十五的晚上吐血,在第二天被人抬到医院时,已奄奄一息,也只是给两个在城里读书的孩子道了最后一别,两个儿子在远方,他临走时嘴里还在含糊地说着:我的儿子在攀枝花-----他终于还是走了,走了的那个晚上,真象苦难的电影,下起了大雨,然后大风大雪铺天盖地来,那天上的雷响得就象发怒的天神一拳一拳地砸在地上一样,大地都在回荡着失落的苍凉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