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各校都很缺老师,我便到一所非常偏远的村完小,当了一名小学代课教师,教四年级语文,这真是天意弄人啊!心又没来由的颤动了一下。
它们包括:轧花厂、弹花制棉厂、纺纱厂、织布厂等等。
人就是这样矛盾的动物,对你好的人,你并不一定会记得;而对你漠不关心的人,你反而记得清清楚楚。
算起来,在乡下居住差不多两年多了,但归根到底,只有夜晚才真正把身心都留在了村庄。
我想我已是很幸运了,赤裸裸的来这世间,记忆却把我的包裹填满。
喝也不是一般的喝,小米稀饭、棒子面粘粥甚至龙井、红袍都不行,想必是喝黄酒、拿黄鱼,喝红酒、拿红包那样;嫖也不是一般的嫖,前邻后舍老娘们、东庄西村小寡妇都不行,除了姿色外,还要有学历、有年龄差异,家里红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赌也不是一般的赌,尖子顶、小麻将,熬上半宿输赢不过百都不行,赌资得用提包装、得用点钞机数,老话远嫖近赌不灵了,香港、澳门斗一斗;抽也是一般的抽,软中华硬玉溪,这样的干部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