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立刻停止寻找,谷仓内更加安静,滴答声响得更加清晰。
那时的我们最盼着的就是过年,因为只有到了过年才能有少许的肉吃,才能吃顿饱饭,才能有新衣服,新鞋穿。
踢得又远,又不顶脚趾头。
要想赏心,得去园林,不要赶游人如织时的热闹,最好是微雨的黄昏,泡一杯雨茶,找一个窗口,打发走小二,水气氤氲袭人,手中茶香酽酽,听着雨打竹叶的窸窸窣窣,把自己裹起来,隐在角落,矫情感怀,与谁同坐?我们似乎就这样彼此错过了,错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时光了无声息,却分割着我们的生命,如候车室下那延向东,西,南,北,错综的铁轨分割着我们的行程,候车室外的都市动了起来,如拧开的水龙头,哗哗地向外流着,拥向这看似宽大的候车室,带着都市的这份多彩和不屑,如这都市的外衣鲜艳班澜,却带着那份冷漠的面具,如阴霾的行云笼罩着人们心头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