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越开越远了,只能看见站台上,你闪烁的泪花,那场柏拉图式的恋爱,就这样定格在那个风雨交加的、离别的车站。
几道水彩从底釉划过,一袭青衣,飘逸半空,明澈而深远,或浓或淡而包含着婉约。
你,走马轻风雪,纤指弄瑶瑟。
这是多么伟大的壮举,只惊得鬼哭神嚎,只惊得风云变色。
手一挥就再见,某时,秋低低地在耳边耳语:她要离开了。
提起前足,放下来路的迹痕,于我是莫大的思维,因为过去的非我所拥有,不去作回首的喟叹而忘了走路的方向;未来的亦非我所预测,不必作前瞻的思索而忘了脚下的步履;只有当下,脚下的路与路上的抬腿放足,还有路边的风景,是我关心和注目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