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不自禁提起笔,写下了童年的雨季。
我原先只以为喇叭花只有红蓝两色,是生在荒山野地的无人理睬的野花,殊不知她载入传统名花行列也有千余年的历史,不但名见花谱、花志,而且历代有文人墨客吟诗撰文多有咏颂。
下一个工地又会在哪里?而坛子里存的,也要省着。
而今的我踏上这条小路,小路上早已没了曾经的人声鼎沸,没有了花花绿绿的虎皮鹦鹉,卖鸟人用喇叭宣传着鸟儿有多么乖巧。
静夜执笔,写下一场心雨的缠绵,一半甜蜜,一半忧伤,我将今夜的美打包放入我记忆的行李,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或深或浅的想起,且行,且惜。
叶的离开到底是树的不挽留还是风的追求,叶的命运难道就是由绿变黄,然后随风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