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柔软那有的粗细的草蒿子杆,拧一个蝈蝈笼子,找一两个小小的野花,放在笼子内;就把逮着的一两个蝈蝈放在笼子中,哼唱着乡村小歌曲,提着笼子,找地方乐去了。
周末,薄雾远去,那一束金灿灿的阳光泻在错落无致的楼群,泻在长长的幽巷,也泻在承载季节更迭的心田。
雨雾渐渐的散去,阳光明媚了许多。
月光稀,北风急,君为伊人暖寒衣。
而另一端,真可身处黄沙而忘却过往的春光?徘徊于一个又一个虚幻的让自己都难以相信的梦。
不像现在有事没事喊上二三知己,酒馆一坐,吆三喝五,闹上半天。
窗外的云层增加了密度,向着她的方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