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很安静,清凉的夜色中微风缓缓,拼命嘶叫的夏虫在此时却不知道躲在了那个小小的角落里酣睡。
我想给予他过多优越的成长条件和环境,远没有给他足够的挫折和逆境来得更重要些。
想当年,靠挣工分吃饭,农村一声哨子似军令的年代;他已是袜子套凉鞋成村里脱产会计。
当时的她,并没有在意,因为过线了就行,她终于可以进入市里的最高学府—一一中继续完成她的梦想。
寂寥的心,总想着去寻觅一些掺杂着些许悲伤事物,好似这样能在这大千世界里找到一丝的陪衬物,这样自己就不再是一个可怜人,好似只有它们才能懂自己的悲伤。
春节过后,在修自行车时,一个熟悉的身体吸引我的注意,这不是鞋匠老吗?老眼不随花柳转,一犁春事最关情。
接下来我们又聊起个人家庭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