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想起来了。
父亲苦练打算盘的精神时时在激励着我,有时我就扪心自问,父亲在当年那样艰苦的条件下,都能把算盘打得那么熟练,假若在现在这么好的条件下,想干什么事情,把功夫也下到这个份儿上,就没有干不好的。
被他绷紧了的神经因为鬼的飘走而放松下来,再看他躺倒的滑稽的样子,逗得我前俯后仰,空旷的寂静的山谷里回荡着我们爷孙俩开心的笑声。
堤西,在树的间绿中,偶尔会遭遇一闪而过的国旗,间或一声昂——的船鸣……这就是魂梦萦绕千年的大运河?所以,从现在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很多。
妻也冷,抱着肩膀勿自对着窗外的夜色发呆,她大概也没有想到会在松潘的小医院里呆上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