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伞,终于,成了那段时光留在生命里的烙印,每每轻折,仿佛祭奠,又仿佛,祈祷,总如回望曾经,展望未来。
我也把一米阳光播种在自己的心田。
我写小说,最初的目的并不是为民为国,而是为了自己记得在2002年年底寄与的信中,也曾坦率地说写小说的最初目的不是为国,而是为名。
但对孩子说,一个人的愤怒是最激烈的排斥反应,如果这种反应因你我而起。
每年回家,我总会徒步几公里的山路,浏览于大山深处的风光。
你再巡视另一朵花,你小心翼翼的为她剥去外层枯萎的花瓣,突然间她猛一睁眼,给你一个鲜亮的笑脸,好像在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