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从门外吹来,扰乱了我的刘海,迷蒙了视野,可我仍旧写着。
--疏雨轻落,千年尘寰依旧无觉,空色亦无相。
她长相普通,普通得让人容易忽略她的存在。
阿珠也有一瓶墨水,是蓝色的,她向往黑墨水。
也不愿意去想,既然我什么都改变不了,那么还是发呆好了,继续每次写东西,都很痛苦,每篇文字其实都是一气呵成,我不习惯去字斟句酌,那样我觉得对文字是一种侮辱。
车子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停歇的车轮思绪是否还在飞翔?日子没有血雨腥风,每天踩着那条线路,因为重复而担惊受怕,也因为重复而平庸平静。
时间就像川流不息,无论多么顽固、深刻的记忆,由它经年的激荡与侵蚀,终将变得模糊、依稀,一如受潮的旧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