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抖落凛冽的寒风,守护岁月的宁静。
没用的,已经被沾滞住了,动弹的力气都已经耗尽。
飘飘冬雪,生命的乐章在我的体内喘息,和着那首歌谣,融融了许多爱心。
这时,我总是躺在一片绿阴中,闭上眼睛,任凭绿野中撒着欢儿的小狗无拘无束;任凭春的地气徐徐上升。
那些岁月,纵然也有许多的不美好不如意,但在我们的回忆中,还是归于美好的,不是么?一会儿卷起满地的枯草和尘土,试图迷离太阳的眼睛;一会儿把太阳的胡须恨恨地拽一下,弄得太阳皱起了眉头。
功名尘土,居业乐之,和为贵。
我们在那里,找到了一种近似于爱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