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柴火因为需要量大,根本来不及晒干,所以只能一头烧着,另一头就慢慢烘干,待到这一头燃尽了,那一头基本上也干了。
就这样,少年才俊从江西的灵山秀水中成长起来。
现在我在休息时,常喜倒上一杯白开水,任微微的热气,诗一般氤氲的上升。
而让这些远古的精灵来到文明社会的推手就是身着红衣的石油工人。
他们完全放开了,他们进入了角色,跟平日里判若两人。
我恍然一悟,真的是如此啊。
清浅若酒,凉薄如素。
我还没醉时,总结了三个字:一劝、二打、三吹。
而我当然是经常偷懒,跑出去玩,或是在稻草楼下荡稻草编织的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