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横卧在小山岗前的村庄,象在岁月里风化缩水的小石头山,高高低低,参参差差地错落着,似乎无声无息,那样安静与和谐,家家炊烟袅袅,成缕成束,在村子上空汇聚起来,给村庄罩上了一团轮廓模糊的雾霭,在此刻西边晚霞的映衬下分外动人。
自生自长的野花没人叫好,自珍自爱的它们却有一个小小的心愿,把要灿烂的笑容在阳光下的黄河边展现。
由此,我就知道,就是辣的,不好喝,就不再碰它了。
夏天,它们宽厚茂盛的叶片在阳光中银斑闪闪,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曳曳摇晃。
呱…呱…呱,我闭上眼仔细地听,有一只蛙在公司上方的竹林里喊,有两只蛙在不远处山坳里的那片芭蕉树林里唱,其他的蛙声我隐约的也可听见,但我猜不出它们究竟躲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