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路,枯肠断,滴血桃扇素绢绣,脉脉含眸;临窗而立,小楼东风,吹散笺纸落客船,惊艳哗然,莫道感伤。
到了秋季便瘦不经霜,再到冬季便差不多只可看到原本不那么显眼的绿树黄叶,开始不知不觉粉墨登场。
多么美好的清晨,只在一个深呼吸的瞬间,我瞥见景观池里那几朵透白的睡莲,花瓣都已绽放至极致。
去年,我和三五个朋友一起到老家去爬山,在山脚下的果园里我看到了三两只麻雀在果树上嬉戏,听着它们叽叽喳喳的欢叫声,我听着像是对我们的欢迎,感到是那么亲切。
故乡或许从不曾苍老,老去的只是生活在那里的人事。
于是,村里人把母亲的坟茔顺势做进田埂里。
一个人徉徜在江畔,心绪慵懒而闲散,边走边想一些似有若无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