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流年,菩提花开,你一身戎装,英姿飒爽,浅笑一回眸,恰迎合我忧郁的瞳孔。
再也想不起来了。
回头看到静候已久的流星,我微笑不语。
我们深知,年迈的父亲更是度日如年。
母亲掏出手帕,铺在茶树边,用手肘拨开茅草,双手摘着嫩芽。
走路一阵风,每天早早儿来到学校,忙忙碌碌,晚上六点多打车回家。
半山坡的向日葵,没有了昨日蓬勃和朝气,枯萎得如同将要坐化的高僧,袈裟黯然无色破敝不堪。
磨豆腐说完了炒炒米,现在我来说说磨豆腐。
在这样的大气候下,有谁还有心思去做一个戏剧演员?完美也好,凄美也罢,诗词中透露出的心声更加动人,最终,只期盼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