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掏时,亮光光的头翘起来了,有点松的皮有些满意,雪霜从不满意我,掏了许久也不见对我的耳朵有一丝满意,细粉末状的耳垢就不断地往外洒,亮光光的话就不断地往里塞,妈妈把我的头搁在腿上,掏出细粉末状的耳垢让我拿着看……秋天,下午,暖暖和和的阳光,穿着裤衩的我,半山腰的屋子外鸟声飘来又飘去。
在这时,尤为强烈。
这也许使我不至于死去,但实在也找不到活着的必要的乐趣了。
勉强自己去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结果受伤的还是自己而已。
我记得你走来的时候,我曾有着怎样的惊喜?我什么都做不好。
我想喝的酒是没有种类高低之分的,无论身在烟雨江南的梦里水乡还是在异国他乡的大漠深处,啤酒、老酒、白酒、老白酒,国酒、洋酒我统统都能喝。